赵非荀挑眉:“没醉?那方才是谁在娘娘面前就盯着爷一个劲地笑?”
小丫鬟不敢置信的睁大眼睛。
像是吃惊的白花狸奴。
说不出的有趣可爱。
“我错了,奴婢错了!”她伸手,拽上他的袖子,轻轻的来回晃着,眼睛一刻不错开的望着他,语调带着微醺的绵软,咬的字音像是陷进了松软的云层中,“您别恼我呀。”
赵非荀眸色略深了瞬。
喝醉的小丫鬟仍记得规矩,但不多,不止爱笑,还会冲着他撒娇。
让人……
赵非荀拨开她的手,故作严肃:“还不去洗漱?”
他语气微重,显出几分严厉之色。
小丫鬟听后肩头瑟缩了下,眼神小心翼翼的瞅了他一眼,面上带着几分委屈,应了声是,向着耳房走去。
走了还没两步,就回首望他。
双唇微微抿着,望来的眼神里也不知藏了些什么情绪,黏糊糊湿哒哒的,不似深情缠绵,却看得赵非荀心头腾地蹿起一把火来。
抬脚朝着她走去。
今夜他本不想敦伦一事。
一是明日尚有要事。
二是小丫鬟喝了酒比平日更为娇媚,他也喝了不少,要起她来难免会放纵过性些再伤了她。
只是,小丫鬟这般看他的眼神,欲拒还迎。
赵非荀正直血气方刚的年纪,如何还能继续忍耐?
只听见耳房里响起轻轻重重的水声,接着声音又移到了里间去,弄出些其他的声响来。
间或夹杂着女子的低啜控诉。
又有压抑克制的哼吟声。
夜色漫漫,羞叫月儿窥探。
到了第二日里,赵非荀早早起来穿衣洗漱,今日他要入宫去,朝服复杂,他叫来拨云服侍,余光偶尔扫一眼床上的小丫鬟。
锦鸢实在起不来身,只能拥着被子坐着。
这次回京后,吉量姑姑又拿了新药方制成的药丸来。
说是越早吃着越好,对身子的损伤也更小。
昨儿夜里实在太累,她顾不上吃药。
这会儿醒来,口干的厉害,让石榴倒了盏茶水来,伸手摸出药瓶来,就着茶水咽下去。
吃完后,就见赵非荀目光投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