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她有什么可心虚的呢?
玉娘冷声道:“不是每个人都会流露到表面。”
崔颜自然是不相信这套说辞的,她总觉得玉娘提到生产之事,便开始避重就轻。
梁玉安回到府中,他经过假山时,刚好撇到从假山后离开的人影。
看着不像是梁玉笙,他皱了皱眉,穿过水榭,便看到齐国公夫人。
“母亲,方才那个女子是谁?”他问。
齐国公夫人笑眯眯地回道:“是崔夫人。”
梁玉安方才也是匆匆一瞥,也没看清那人的侧脸。
“母亲不是前几日才邀请她来到府中么?为何今日又邀她了?”他问道。
齐国公夫人轻轻锤了锤他的肩,道:“怎么,如今还做起我的主意来了?”
梁玉安走到凉亭里,倒了一杯茶闲适地喝了起来。
“母亲和她真能说到一起去?”
两人年龄相差这么大,他就不信她们这能聊这么多。
齐国公府哼了一声道:“你不懂女子。”
“我只是觉得母亲不要被她诓骗了,万一她是故意迎合你呢。”梁玉安淡声道。
齐国公夫人瞪他一眼:“你啊,真是有眼不识珠!等你见到了就知道了。”
梁玉安轻笑了一声,似是有些不屑。
“罢了,我何须浪费精力去见一个无关痛痒的人。”梁玉安道。
他面上看着温和,但他骨子里却是十分挑剔。
齐国公夫人也没有多说,只好作罢。
翌日。
梁玉安按时来到梨香园赴约,他跟着小二来到一间厢房。
打开门,崔颜早已坐在里面。
“是我来晚了。”他道。
崔颜道:“是我来得有些早。”
一旁的店小二早就被打了招呼,他知道今日东家要款待客人,且不能让客人知晓东家的真实身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