崔颜神情严肃:“我要和离,也不能通过陛下,这件事只能我自己来。”
从小爷爷便说,女子的悲哀多数都是因为依附于男子。
自古男儿多薄情,过于相信和过于依赖都不是什么好事。
从前她对萧元昇一番倾心,整颗心都倾注在他身上。若是她又马上投身于陛下,那与之前又有什么区别?
“对了,那对母子可还好?”崔颜问。
落冬道:“夫人放心,这几日都有我们的人守着,倒没发生什么事。”
崔颜点点头:“今日去看看吧。”
*
谢忱从栖林院出来后,整张脸阴沉得可怕。
就连平日里如此亲近的侯宁都被训了好几通。
如今的谢忱就是见谁骂谁。
侯宁守在御书房外,唉声叹气了许久。
谢蕴迈着大步上前,见侯宁拦下她,便问道:“里面有人?”
侯宁苦着脸道:“陛下心情不佳....”
谢忱嗤笑一声:“他的心情何时好过?”
说完,她推开门大步迈了进去。
“侯宁,我不是说了别让人进来打扰么!”谢忱怒吼道。
谢蕴撇撇嘴,道:“你吃火药了?”
谢忱脸色沉沉,“你来做什么?”
“不是你传我来的么??”谢蕴一脸莫名其妙。
见谢忱吃瘪,她试探地问道:“你去找崔颜了?”
谢忱抬眸,“你怎么知道?”
“如今这天下还有谁敢把你惹得如此恼怒,让你一个人在这生闷气。”
谢蕴闲适地走过去坐下,“我走的这段时日,听说闹出不少事。”
“上次你将那白玉佩送给她,我就知道你是真动了心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