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知道了，走，我们回去聊。”

老张没有多问，李诺一这样回答，一定有他的难处，他也没兴趣看这些装备的实战演示了，一两件厉害的武器，对于一场战争来说，起到的作用可以忽略不计。

两人走回了原来的会议室，路上老张一直在沉默着思考。

重新坐下后，老张缓缓地开口道：

“我一直没想好，是留你们在战场上，还是让你们回国内去，刚才我又想了下，你留在战场上的作用，似乎不如回去的作用大。”

老张的话李诺一没觉得意外，上次他们在航母上谈话，就涉及到了这个话题。

“首长，你为什么这样说？”

“这场战争让我感受到力量均衡的重要性，虽然我们不惧怕任何人，但是在装备差别很大的时候，是需要用更多的生命来填补这个缺陷的。”

说到这里，老张微微停顿了下，从他手持香烟的手指颤动来看，李诺一很明显地感受到，老张的内心此时起了波澜。

“无数的好儿郎，将热血洒在了这里，我对他们有愧啊！”

忍住内心的情绪波动，老张接着缓缓地道来。

“上次你们缴获的美军直升机，这段日子我仔细研究过、也坐着飞过，我发现，美国人的装备还在快速的革新，这些装备可以诞生出许多新的战法，而这些战法是我们以前从未经历过的。”

李诺一没说话，只是点了点头，老张对装备的敏感让他很是佩服。

“你在国内搞的学校和工厂我有所耳闻，我现在认为，你回去的作用更大，这边的战场形势已经明朗，剩下的较量更多的可能是在谈判桌上，你回去支援建设，反而能为国家取得更大的利益。”

“首长，我明白你的意思，你是希望我回去能早一天造出来那些装备？”

“不止是这些装备，我相信你在其它的领域，也会带来改变，总而言之，我宁可在战场上多付出一些代价，也不愿意耽误你的时间了。”

老张的语气越来越坚定，李诺一明白事情估计是无法改变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