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和他纠缠了这么长时间，分分合合这么久，她似乎没有这么好好的看过他，他离开了她之后没有任何的变化，甚至变得更好，只有她，却在为生计努力。

“傅烨寒，我要问你一个问题。”姜欢突然说。

傅烨寒漫不经心的回答：“说吧。”

“你丫的家里放着个女人不睡，非得要来花钱睡我，你是有钱没地方花了？滚啊！！！”姜欢一口气发泄了所有的情绪，无视了傅烨寒阴寒的表情扭头就走了。

邺城冬夜特别冷。

姜欢初从温暖的酒店一头扎进寒风中，她紧了紧单薄的衣服，走在夜晚安静的街道上，路灯都灭了，只有二十四小时营业的商店还开着门。

真是失败，她还是过不了心理防线这一关。

一想到她离开傅烨寒只能靠卖身才能帮姐姐脱离困境，一层压抑的情绪爬上了姜欢的心是赤裸裸的羞辱感。

她觉得自己在颤抖，不知道自己是冷了还是生气了，抱着双臂，颤抖着跑回了家。

为了还债，她把之前买的房子低价出售了，现在只能租住在逼仄的出租屋里。

反正又不是没住过，她倒是不在意，只不过她不能让姐姐知道如今孟氏集团的状况已经大不如从前了。

“诱夜”是同城最大的娱乐场所。

时隔几年，她又重新回到了这个地方，原本熟悉的那几个人全都走了，听说是赚到了钱离开了诱夜。

不过这样也好，至少没人知道她的过去。

姜欢换好工作服，从化妆间出来，正要送酒，唐棠冲上来：“姜欢，凌姐叫你去找她。”

姜欢眨了眨眼睛：“嗯？”

唐棠娇小的脸上露出了忧虑的神色，她走过去，低下头，低声说：“凌姐看起来很生气……你，你是怎么惹她生气的？”

姜欢想到了昨天晚上的事情，她害的凌姐失去了一百多万，凌姐确实应该生气的。

她摇了摇头，轻轻拍在唐棠的肩膀上，“没事，我等下跟凌姐说清楚就好了，放心吧，我知道该怎么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