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状,叶永礼兄弟几人下意识要上前,却被老太太伸手拦下。
弘远伸手钳住了钱王氏的手腕,看死人一样看着她。
钱王氏浑身一震,眼底疯狂漫上不可置信,“你、你竟然敢......”
她的话还没说出口,弘远便一个推搡甩手,狠狠将她掀翻在地。
“哎哟——”
钱王氏摔了个人仰马翻,疼的直哼哼。
“娘!”
钱大贵箭步冲上前,一边搀扶钱王氏,一边怒不可遏的望向弘远,“你竟然敢推娘,如此忤逆不孝,就不怕天打五雷轰吗!!”
弘远面色不改冷意,冷哼一声道,“别侮辱娘这个字眼,她不配!”
她不配!
这三个字,直接将钱王氏的哼哼堵在了嘴里。
钱王氏心里一惊,翻身便爬了起来,指着弘远的鼻子道,“好你个钱大牛,难怪你亲生父母将你弃之敝履,果然是个狼心狗肺的东西!”
“我见你可怜,好心将你从雪地里捡回来,含辛茹苦的养大,你竟然说出如此大逆不孝的话,这么多年,你是喝西北风长大的不成?”
“三岁的孩子已经记事了难道你不清楚吗?”
弘远不但不躲,还迎上前一步,挥手打掉了钱王氏指着他的手,“从我进钱家门的那天开始,你就使唤我做各种事情,三岁洗衣扫地,四岁搭凳子学生火做饭,五岁便要随跟你们去田间地头干活......”
“钱大贵的尿片你可洗过一次?就连钱金宝的,你又洗过一次吗?”
随着弘远开口,过往的伤疤一点一点被他揭开,钱王氏的遮羞布也被毫不留情的扯掉。
不知何时,村人们又不远不近的围了上来。
“你对外说,手心手背都是肉,可钱大贵从小到大可下过一次地,再家里干过一次活?只怕他现在连四季五谷是什么都分不清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