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想到啊,他一直驻守边陲,却能把手伸到京城来,还不叫人发觉,真是好本事。
脑中天雷交战,秦忠国面上却丝毫不显,皮笑肉不笑问道,“不知道将军是如何得知皇宫染疫之事的?”
弘远没应,不耐的用尾指掏了掏耳朵,全然一副不想和秦忠国继续交谈下去的意思。
叶永孝适时的应道,“相爷,皇宫染疫这么大的事情,将军略知一二也很正常啊!”
“难不成只许你们有友人在南辽郡,就不许我们将军有京城的友人了?来往书信之间说说家常通通消息也是人之常情吧?”
旁人若在敌人身边安插了眼线,定是恨不得瞒的滴水不漏,可他们偏不用这样,这便是甜宝赋予他们的底气,任谁听了也断然查不到线人是谁。
一番话说的不甚客气,气的秦忠国心中又被戳的一阵翻涌难受,却也只能讪讪道,“军师说的是......”
果然,京城有弘远的人。
弘远这干人,还真是将猖兵狂啊,如此嚣张,定是这眼线埋的十分隐蔽,不怕他去查探。
若他查不出弘远的眼线是何人,便真是枉为一国辅相!!
弘远既不肯去将军府,秦忠国也没得再讨没趣,窝着一肚子的火气离开了军营。
就连想问弘远疫病秘药的事情都抛在了脑后。
待秦忠国离开之后,弘远三人便回了军帐。
“将军,方才你为何不提大伯的事情?”
一进军帐,霍刚便急急的问弘远。
他满心所忧,皆是霍老将军。
弘远伸手拍了拍他的肩,“义父的事情我自有定夺,你无需过于忧心。”
霍刚满喉的担忧不好再继续道出,不上不下的有些难受。
以前是能力不及,纵有满腔的担忧,也只能落个夜夜难寐,可现在他们已经到了京城,也完全有实力尽早救义父出来,那份迫切的心就和放在油锅上煎一般让人坐立不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