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闻此话,不止是祁罡,凌风在内的所有侍卫都齐齐望来。
侍卫们惊的连疼痛都忘了一瞬,凌风更是捂着肚子拼劲站起来,“城主……属下……属下现在就去……镇守宫门……”
士兵们也都纷纷挣扎站起来,满脸的痛苦都覆盖不了誓死护主的忠心。
祁罡却是面色一松,随即抱着奶团子站了起来,“南月,准备马车,用最好最快的马,孤要去城门!”
“城主不可……”
凌风跌撞着就要过来拦,明明是初冬寒天,他额头的冷汗结成珠从下巴接连滴落。
看着自己的心腹无端遭受折磨,不忍和对淳羽的恨意在祁罡眼底层层垒叠,“南星,快去把宫医请来,看能否暂且替中蛊的人止疼。”
凌风晃了晃头让自己保持清醒,伸手紧紧拽住了祁罡的衣袖,“城主,万不可到城门去……”
祁罡摇头,拍了拍他的肩安抚,“孤心里有数,来者是友非敌,你们先忍一忍,孤一定会抓到淳羽,定会想办法解了你们虫蛊。”
凌风这才后知后觉,本来危在旦夕趴地不起的城主,这会竟站了起来,而且比中蛊之前还要精神康健。
见状,凌风勉强支棱起来的意志力轰然倒塌,整个人蜷摔在地上,再次跌入万虫噬腹的痛楚之中。
祁罡不忍的收回视线,抱着奶团子,拉着双胞胎,匆匆走出院子。
棕熊见双胞胎跟不上祁罡,干脆让兄弟俩骑到了自己背上。
奶团子趴在干爹爹肩头,看着凌风和地上痛苦打滚的士兵们逐渐后移,本来就湿润未干的眼睫里,又泛上了无措惊惶的泪花。
兵叔叔们,很疼很疼。
为什么今天受伤的人介么多?
姥姥,舅母,干爹爹。
还有介么多介么多兵叔叔……
是宝做错了什么吗?
宝想救兵叔叔们,可宝的针针扎不出虫子,宝的眼泪也不够用。
还有没有办法可以救救兵叔叔们?
猛兽们紧步跟在祁罡和奶团子身后,看见奶团子小脸垮塌,泪眼朦胧,个个都揪心的很。
老虎顺着奶团子的目光扭头朝身后看了一眼,再回头时虎眸里像是明白了什么,随后朝着奶团子低声嘶吼了一声。
凤宝,你是不是想救那些大兵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