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和她们费什么口舌,让开!”
“咚!”
马秀珍上前,两三脚下去,硬生生的把刘家的大门踹开了。
一群人立刻蜂拥进了刘家屋里,随后都齐齐愣住了。
刘家里里外外都没人,除了搬不动的柜子和床,所有东西也都齐齐不见了。
显而易见,刘家婆娘昨天趁夜搬离了黄沙村。
“哈哈,太好了,她们一走,咱们村可就彻底安宁了!”
“是啊,本来还怕她们日后再使什么坏,这下好了,后患无忧了!”
村妇们一阵欢呼,巴不得刘家婆媳离开。
“地窖在哪?快去看看!”
姜丰年嗅到一股臭味,脸色瞬间沉了下来。
众人反应过来,赶紧簇拥着来到了后院的地窖。
“呕——”
还没等走近,众人都纷纷四下作呕。
地窖口大开着,周围满地狼藉秽物,散发着阵阵恶臭。
马秀珍捂着口鼻,忍着恶心探脚到地窖口朝里张望,“狗日的糟心玩意,咱们昨天就该把这仨婆娘打死!”
地窖全是稀释的粪水,里面飘着木薯的留种,树葛根!
里面的树葛根明显只有一小半,马秀珍像是想到了什么赶紧三跳两蹦的避开污秽,冲进厨房。
果然,厨房里全是烧的半焦又被淋湿的树葛根!!
很明显,刘家婆媳猜到村里人分完地就会来抢种,临走之前,本来准备把树葛根都烧毁了,但估计是太多没来得及烧完,所以才放粪水演了地窖。
姜丰年眉眼凌厉,手捏紧成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