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错,老头一个人研究着围棋残局,旁边则站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人。
看派头可能是哪个民营公司的企业家,此刻却如同一名学生般,恭恭敬敬的道站在老师面前。
“林总,我易树新是不会为任何金融产品代言的,文人要有风骨,你也是清北毕业的,那么大个名校是干什么的?那可是镇国重器!培养了你是为了让国家相信真理,不是让你钻进钱眼儿里的,
你一个名校生来到我这,一没有胸怀天下,二没有改造国家金融体系的欲望,居然邀请我去代言你们集团新推出的什么金融产品,你难道就不觉得你愧对了清北这么多年的教育吗?”
刚进门的周墨就听到了这样一段威严的话,忍不住的看向那位派头十足的企业家。
他是真担心这人突然爆发,看易教授弱不禁风的体格子,怕是一个回合都撑不过去。
哪晓得那个林总非但没有生气,反而腆着脸从怀中掏出一个牛皮纸信封放在了棋桌旁边。
随后一脸恭敬的说:“易教授,我空有报国梦想,奈何现实生活不允许啊,市场经济竞争大,不是你淘汰我,就是我淘汰人家,这样,您就当帮我个忙,您也不用露脸,只需要为我们集团的产品题一副墨宝就成!”
以周墨的经验来看,那个牛皮纸信封里一定是现金,可也太薄了吧,难不成是银行卡?
不等他猜测完,低头看着围棋残局的易教授就瞟了眼那个信封,没好气的说:“罢了罢了,俗人就是俗人,挣不脱想不开,你不就是要一幅墨宝么?等过两天得空了,我差人给你送过去。”
“啊...谢谢易教授。”林总立马转忧为喜,抱着双拳后退离开。
与周墨擦肩而过时,还瞟了他一下,眼中全是事情办成的喜悦之情。
周墨都无语了,也不知道该如何评价看到的现象,在保姆的引荐下上前与易教授搭腔。
易树新谱儿挺大,人到跟前了他还是专注在残局之上,等保姆说出周墨是江城高洪邦教授介绍过来的时候,他这才用眼角余光扫视了一下来人。
“你是高教授的熟人?”
“易教授,高教授是我老师。”
“呵,高教授为法学奉献了一生,桃李满天下,就别拿什么老师学生之类的称谓套近乎了。”易树新冷哼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