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墨还没想清楚是找胡佳一帮忙,还是不找她呢。
哪晓得高老师就替自己做了主,看着对方风风火火的再次进屋,周墨无奈到了极点。
他几个月前把人家睡了,睡的轰轰烈烈,事后便没再联络,甚至连一个电话一个短信都不曾打过。
现在有事情要办,又舔着脸主动联络人家,周墨堂堂大男人,哪里说的出口嘛。
正纠结,高洪邦已经出来了,手中拿着个字条:“对方叫易树新,主办过很多本经济学杂志,在行业内算是权威,现在也退休了,不过拜访他的人还是很多的,你就说是我的学生,他应该会帮忙。”
“老...老师,那我给易教授带点什么礼物好呢?”周墨试探着问。
别看他跟高洪邦带礼物都是平价的东西,其余客人登门拜访可拿不出手。
就好比张立文上次过来拜访,所准备的礼物就价值不菲,到了高洪邦这个级别,礼物只是一种形式,越贵重,越能体现尊重。
或许这帮老教授朴素惯了,根本吃不惯那些鹿茸海参,但送礼的人却必须这样送。
高洪邦想了想,说:“老易不是个俗人,平常也没什么特殊爱好,就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