棠宁死死抓着手下依附之物,细长脖颈朝后仰着,张大嘴时只觉呼吸都变得困难,她挣扎着松开手时,细白手指妄图勾缠那垂落床头的丝绦,却下一瞬便被人拉了回来。
“阿宁,唤我。”
“阿兄……”
“不对。”
萧厌低头缠磨,顺着她肩颈而下,指尖仿佛在处处点火,却又不更进一步,那求而不得的难耐让得她忍不住泪红了眼。
他仿佛引诱似的轻哄:“好阿宁,唤我。”
棠宁难耐:“元晟……”
“不对。”
萧厌垂眸看着她,轻抚着她眼角:“乖一些,叫声好听的。”
棠宁难受至极,半晌才轻轻低泣。
“夫君……”
萧厌得了想听的,见她攀着自己肩头眼睛通红,那妩媚的艳色激的他眼底黑沉。
心头欲望难耐,萧厌喉间低吼了一声,抓着她后腰陡然将人抱进怀里,猛力向前时像是想要折断手中柔软,所有的炙热尽数埋没在她身体之中。
……
御龙台内暖意盈人,外间寒风冻骨。
隔壁殿中的花芜听着正殿那边隐约传出的声音,有些坐立难安。
月见倒是沉稳,见她来回走动说道:“这么冷的天,你不好生在这儿坐着取暖,走来走去的干什么?”
花芜说道:“我好像听到娘娘在哭。”
正殿到偏殿有些距离,陛下和娘娘安寝的地方离外间更隔着一条甬道,可她刚才依旧听到隐约的哭声,这么远声音都能传出来,娘娘该不是出了什么事……
月见刚开始听到她的话还有些惊讶,当看到花芜脸上真心实意的担忧时,直接忍不住低笑出声。
她倒是忘记了,花芜虽然曾经是国公府的婢女,但是却跟其他女郎身边的大丫头不同。
京中那些勋贵人家,府中女娘自小便会挑选近身的丫头,从知事起就有府中主母或是嬷嬷培养,女娘出嫁之前更会先行学习房中之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