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滨说道:“我会助宋瑾修一臂之力,在南齐消息传来之前尽力打压国师府。”
沧浪笑了笑:“还有那位初云公主。”
他翻手之时,手中拿着一个白净瓷瓶,
“我离京之前,秦娘子送了我一些止疼神药,哪怕断手断脚也能让人感觉不到疼痛,听闻那位初云公主的驸马又犯了头疾,初云公主正满皇城的替他寻医,若拿着这东西,不知道能不能送人进公主府?”
张滨眼前一亮:“那可太能了。”
他听人说起过那季容卿犯了头疾时是何模样,听闻疼起来时满地打滚,恨不得能生剜自己的肉用以盖过头疼。
若是有药物能替其止了头疾,哪怕只是暂时缓解,也定能成为公主府的座上宾。
张滨瞧着那瓷瓶如获珍宝:“原本光只是宋瑾修一人我还有些拿不准,可如果再加上季容卿和那初云公主,我保证能让夏侯令狠狠掉上一层皮!”
沧浪将东西扔给他:“小心些,别自己冲在前面,叫人瞧出痕迹。”
张滨拿着手中瓷瓶扬眉:“那不能,我这人惜命的很,有宋瑾修那冤大头,我哪能自己上。”
他定会小心翼翼地躲在后面,让宋瑾修直上青云。
他这种平头百姓,哪能懂什么官场事。
沧浪被他一本正经的瞎扯逗笑,荼白和杭厉也是轻笑了起来。
“笃”、“笃”。
突如其来的敲门声打断了里面笑声,外间有人道:“头儿,宋瑾修来了,说是有事寻您。”
张滨愣了下:“我不是才刚从宋家回来,他来找我干什么?”
他瞧了沧浪他们一眼,
“你们先在这里避避,我出去看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