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一组人留在局里,分析案发现场带回来的物证信息。

厉衡带着苏小小去走访,再一次来到案发现场,苏小小认认真真地观察了一下地形。

确如沈建国所说,许阿妹住的地方太偏僻,之前这条胡同是活的,可以穿行,现在盖了违建房给堵死了,平时没事根本不会有人往这里面来的。

倒真是形成了一个适合犯罪的空间。

难怪后来把违建房都拆了,不但住着不安全,发生命案都很难找到目击证人。

报案人平时因为许阿妹睡不好,现在她死了依旧睡不好,心里大骂她是克星。

苏小小看着他连连打哈欠,有些不好意思:“对不起,打扰您睡觉了。”

报案人一脸无奈:“上午不是已经问了吗?”

厉衡公事公办地说:“麻烦您再想想,经常来许阿妹家的人叫什么,做什么的,不论什么都行。”

“经常来的人……”报案人回忆着,突然一拍大腿:“对了,去年有个男的一直住在她家,我就以为是她男人。后来有次他们吵架,许阿妹嚷嚷什么你拿着我的钱养你老婆孩子,就是个吃软饭的,我才知道他们俩是那种关系。”

苏小小追问:“后来呢?”

“后来那个男的来的少了,但两人也没断。大概两个多月前吧,我下班回来正好碰到他,当时手里拿着包袱,应该是他的东西,急匆匆走了。”

“然后他还来过吗?”

报案人摇摇头:“没有。”

“您知道他叫什么吗?”厉衡问道。

“好像是叫什么胜利的,姓我就不知道了。”

“他是去年什么时候搬来许阿妹家的?”

“春节前后。”

“您说许阿妹家经常有人来,那其他人您知道吗?”

“除了这个叫胜利的,还有两三个男的和两个女的常来,要么打麻将,要么吃饭聊天。”说着,报案人冷哼了一声:“也不知道她哪来的那么多钱和粮票,经常大鱼大肉的。”

厉衡继续问:“许阿妹和别的男人有不正常关系吗?”

“这我就不好说了。反正有几次打夜班回来,看见从她屋出来的男人不是那个叫胜利的。”

厉衡看了看苏小小记录的内容,又问了问经常来的两个女人的名字,他只记得一个叫许小燕的,其他再也想不起什么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