护卫长正要拔刀。
剑鞘从马蹄声伴随中飞来。
噶!
直接打在了潘越风的手臂上,显然出了骨裂的声音。
惨叫声从阶梯栽倒落地,狼狈不堪,县令家仆都来不及拉人。
一匹快马过街。
剑鞘打人后弹起,被护卫长顺手接过帅气别在腕上,再看那马上疾驰而来的郎君。
宋微辞侧身回转,看到人后有些惊讶。
跃马过街,未伤一人,但勒马而驻,马蹄踢打着地面尘土,马上的曹岫白提着出鞘的剑,拉着缰绳一点一点靠近这些包围了县城大门的“提亲人”。
剑未指,大概觉得不配,所以剑尖是对着地面的,可他的目光是瞧着潘越风的。
也是瞧着其他人。
“你们是什么东西?”
“也配跟她提亲?”
曹岫白谈不上愤怒,毕竟跟宋微辞关系寡淡,可他敬重宋公非常,怎么能瞧得上这些牛鬼蛇神凭着蝇营狗苟去冒犯宋家门庭。
尤是在宋公为了民生安定一把年纪在外面查案的时候,他们这般来犯。
他是不能容忍。
此人是沙场悍将,未掩饰时,一身杀气,登时把众人吓得哆嗦。
潘越风在地面蹭退了老远后,心惧时偏头瞧见宋微辞仪态万千瞧着那马上郎君的摸样,原本怯弱,当即恼怒又不甘起来,掐着公鸭嗓子尖叫:“你是何人,竟敢伤我,我可是县令之子.....”
“你们两个狗男女定然有所奸情,否则怎么敢...”
宋微辞手指扶额,在曹岫白出手前先一步抬手,手指指了下潘越风。
没说话。
她也曾高位过,无需后天教育,总有细节末微处窥见天光。
可她如今这具身体的血统又给了旁人天然的猜想:天潢贵胄,理当如此。
护卫长直接从阶下掠去,一手握着曹岫白的剑鞘,单手拔刀,三两下横扫了景县的家仆护卫,再一脚踩了潘凌风的胸膛。
刀锋指着他的咽喉。
“卑下之人,井底之蛙,今日杀了你,也不知你在阴曹地府能否知道为何而死?”
旁人惊惧。
曹岫白也没阻止,只是看了宋微辞一眼。
但后头有密集的马匹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