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正砚克制着想杀人的怒火,“我挣钱就是给我媳妇花的,她爱怎么花就怎么花,关你什么事?”
“阿砚哥哥,我是为你好,她配不上你。”
曲向南哭的眼睛通红,仿佛受了多大委屈。
陆朝颜知道曲向南脑子有坑,没想到坑这么大,完全是脑干缺失了。
“曲向南,我家大门后面的水池那有面镜子,你去照照,长的跟一颗大蒜头子似的,我不配你就配了?”
小屁孩,跟我来搞雌竟,我先搞死你。
曲向北听不得别人说他妹妹不好。
“喂,我妹妹不懂事,有点孩子气,你这样说她就不对了。”
曲向南听到有人撑腰,更加口无遮拦。
“陆朝颜,阿砚哥哥娶到你这样的女人,真是倒霉!”
“呦,你倒是跟我说说哪里倒霉了?”
陆朝颜走过去,讥诮的望着她,“说啊,哪里倒霉?”
曲向南梗着脖子,“你,你品德败坏,你欺负罗竹,你找余巧英要那么多诊金,你还资本家做派,把屋子装修的这么奢靡,你不配那么好的阿砚哥哥。”
“曲向南,请你脑子清醒一点,罗竹她偷了我男人的津贴,我要回若是错的,那你妈妈没把你的政治教好啊。
还有余巧英的儿子,如果我不救他,他就必死无疑,救之前,我说了诊金,他们同意了,哪怕我要一万一针,他们同意了就得付。
至于我家的院子,我爱怎么装修,就怎么装,你管不着,还有不要对着别的男人叫哥哥,听着跟老母鸡似的,很恶心。”
陆朝颜的这一通话,听的司正砚皱起浓眉。
“朝颜,发生了什么事?罗竹何时偷了我的津贴?”
陆朝颜看向石海燕,小姑娘很聪慧,拉着姚雪,搬出客厅里的十张高凳子,给司正砚的战友们坐。
唯独没有曲向南的。
接着,拿出陆朝颜搁冰箱里冰镇的两个大西瓜,切成十大块,拿出来招待他们。
西瓜也没有曲向南的。
如今天气正热,司正砚和战友们身上不止疲惫,还满身火气。
现在,吃了冰凉的西瓜后,心情舒爽多了。
陆朝颜才张嘴解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