倪院长和五个女儿,难以置信的瞪大眼睛,看着倪一升的肚子时,仿佛看到一个巨大的虫巢。
倪一升的妻儿也被陆朝颜的话,吓的抱在一起,瑟瑟发抖。
纪念慈亦是满身鸡皮疙瘩,想到陆朝颜交代的,当即把倪一升的病历和胶片,往她胸前一扔。
并凶巴巴的说:“陆朝颜,你看清楚了,粪便检测报告上没有虫卵,他得的是囊肿,不是寄生虫,不懂,就不要瞎说。”
再一次被陆朝颜推翻诊断的简西媛,更加窝火。
她们所有医生,包括国外回来的纪念慈都说是囊肿,这个山野村女凭什么说不是?
倪院长听了这话,也出声问,“陆大夫,你只是诊个脉,何以这么肯定?”
“凭经验啊。”
陆朝颜面上故意浮着心虚,“我外祖父曾说这个脉象,就是肚子里长了虫子,只要打开肚子,把虫子全部取出,就能好啦!”
“所以,你要给我儿子做手术?”
倪院长面上涌出浓烈的失望,他以为陆朝颜有什么古医秘术。
竟也是做手术。
厉清衡都做不了的手术,她一个赤脚大夫怎么可能做到?
陆朝颜很认真的点点头,“对啊,割开肚子,取出那些虫包,人就没事了。”
“噗呲,哈哈。”
林芳柔掩着嘴,也还是没有忍住的笑出声。
“陆朝颜,你一个乡野村妇,连片子都看不懂,现在要给倪院长的儿子开刀,还是全世界都无人敢做的手术,这大话说的有点大啊。”
“不是你说我能治嘛,现在,我承认了,你为何又不相信了?”
陆朝颜讥诮的问她。
“陆朝颜,你别闹了,快点回去,你连病症都说不对,更没有学过外科,怎么能给人做手术?”
纪念慈这话,不是陪陆朝颜演戏,而是真心劝她。
刚刚,陆朝颜只说激怒简西媛,跟她打赌,赢来厉晴的那座院子。
可没有说,给倪一升开刀治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