怕哭出来。
陆朝颜拍拍他胳膊,“走啦,出去吃饭。”
“嗯。”
陆寒青转过身抹掉眼泪,跟着三人到了学校不远的国营饭馆。
陆朝颜住在方家这段时间,用空间里的菌子,跟左邻右舍的换了不少票。
到了饭馆后,可着南方特色菜,点了一大桌子。
四人饱餐后,找家茶馆,选个僻静的地儿,聊起家里。
“娘,大哥,晓斌晓磊圆圆和悠悠长高了吗?”
“大姐的医术咋样?二姐的工作顺利吗?”
情绪恢复正常的陆寒青,叽叽喳喳,化身话痨,问个不停。
陆湘慈爱的看着他,“你大姐找到咱家祖传的金针了,比你爹当初还受欢迎呢。
你二姐啊,和你爱国哥,准备年底结婚,秦厂长走前,给你二姐分了一套房子,他们一家四口打算婚后搬进城里住。
四个孩子也都乖的很,你红英姨给你南星哥说了好几个媳妇,他都不同意,非说他要考大学。
你七爷爷要把他的位子传给你大哥。
陶瑞被胡家那几个混不吝打断一条腿后,人就失踪了……”
陆湘把信里写不下的家里琐事,一样样说给女儿和儿子听。
当提到柳之柏时,还是有几分失落和感伤,没有执迷不悟的偏执了。
陆朝颜倒不觉着奇怪,柳之柏那番决绝的话和一纸离婚书,如同一把刀,剜掉了陆湘心头上的毒疮。
即便一开始难以承受,时间久了,伤口会愈合,结痂,慢慢淡化,乃至消失不见。
等陆湘说完,陈上进从他的角度,又把家里诸事讲一遍,姐弟俩听完,决定年底回去一趟。
至于他们俩这边的事,不方便在外说,就没有提。
陈上进放不下家里,在火车站买好了返程票,四人聊完,陆寒青回学校,陆朝颜领着陆湘和陈上进去了商场。
钱她不缺,票也不缺,南方的物资又最丰富,她捡着好衣服包包布料护肤品零食玩具可劲的买。
不仅有陆家人的,红英姨家,还有司七年张海鲍爱国他们都有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