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寒青很冤枉,今早他在照顾简东瀚时,被厉清衡医生看见了。
厉医生把专门伺候简东瀚的两护士训责一顿,还说他是来给简东瀚针灸的大夫,不是伺候他的护工。
擦洗身子喂饭排便按摩这些事,都不用他做。
可等厉医生走后,那俩护士阴阳怪气的给他骂一顿。
然后很粗暴的给简东瀚洗澡,红痕就是被她们搓出来的,跟他没有关系。
“这不是我弄的,我来是给简团针灸的,不是来伺候他的。”
“哼,你都针灸半个多月了,也没有见你治好我表哥,我看你就是徒有虚名,根本不会治!”
厉宜欢骂完,来到给简东瀚检查的林芳柔和厉晴跟前。
“芳姨,姑母,表哥他怎样?有没有好转?”
林芳柔没理她,而是望向身旁的厉晴。
“厉晴,没有一点效果,这小孩子根本就不会治,别让他浪费时间了。”
厉晴和厉家人一样,天生好容貌,个子高挑,五官精致漂亮,一袭黑色长呢子大衣,把她衬托的高贵又严厉。
听完林芳柔的话,望着床上昏迷的儿子,心如刀割。
为了这个儿子,她真的是倾尽所有,怎么也想到,会出这么个意外。
厉宜欢听了林芳柔的话,望向陆寒青,越发气恼。
“你不会是想巴结简家,故意说会治植物人吧?你们这些泥土里跑出来的贱皮子,真是唯利是图,为了上位,什么事都干的出来。”
门口看着她的陆朝颜,冷冷的哼一声。
“厉小姐出生在京市,本该是思想最端正的,没想到能说出这样的话,看来厉家还满脑子的封建毒瘤啊,正好我最擅长治脑瘤,要不给你扎几针?”
“陆,陆朝颜!”
厉宜欢转过身,愕然的望过来,还不等她反驳,厉清衡的大巴掌就扇过去了。
“厉宜欢,我三番五次的警告你不要胡说八道,不要仗势欺人,你不听是吧,那就去革委会,让那些同志好好教育教育你。”
“呜呜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