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有弟和儿媳妇一起跪在角落,林芳柔正嫌恶的瞪着她们,让她们交出她的钱。
“你们自己交出来,今天这事了了,若不交,把你们送进公安局!”
“我们没有偷你们的钱,真的没有偷啊!”
孙连枝哭的眼泪鼻涕都出来了。
看的林芳柔和厉宜欢更加嫌恶。
厉清衡蹙着眉,此去南方,也是为了救人,怎知路上遇到这群人,真是让他郁闷极了。
他取下眼镜,揉揉鼻梁根部,“芳姨,出门在外都不容易,你就别为难她们了,把我的床铺给她们,我去补个硬座。”
林芳柔被他说的面色很难看,可厉家以男人为尊,哪怕她是厉老太爷最得意的弟子,也得遵行厉家规矩。
她沉沉的盯着黄有弟和孙连枝许久,才望向厉宜欢,“你去上铺睡,我睡你那床。”
“哦。”厉宜欢不情愿,也只能乖乖的上了上铺。
厉清衡拿走自己的箱子,正欲找列车长时,看到司正砚拿着铝盒出门去买饭,脚步一转,去了陆朝颜那卧铺间。
靠在床头吃牛肉干的陆朝颜,和尚利军在聊天,抬眸见他手中提着箱子,马上垂下眼帘,当做没看见。
厉清衡正好看到她的小动作,有几分好笑。
“尚秘书,你去吃饭,我帮你看着方先生。”
尚利军看到他提着箱子,也猜出他是要换一个地方住,讪讪的笑了笑。
“厉医生,谢谢你的好意,司同志帮我打饭去了。”
“我是医生,终归懂得比你多,我来照看。”
厉清衡放下箱子,看向陆朝颜,“不知同志贵姓?”
“陆朝颜,”陆朝颜也没有隐瞒,吃完牛肉干,站起身,“这空间本就小,有了太多闲杂人,氧气稀薄,不利于方先生养伤。”
这明晃晃的赶人,让厉清衡有一丝难堪,也不好再留下。
他深深的看陆朝颜一眼,对尚利军道:“我在列车员休息室那边,你们有什么事,去那里找我。”
“今天辛苦厉医生了。”
尚利军客气的送了几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