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晚,谷素仪跟他说了搬走的事儿,他没有想到他对她那么好,她要把他踹了。
把他十年的付出当成什么了?
贱人,想离开他,没那么容易。
陆朝颜笑的更加恣意,从口袋里掏出一把牛奶糖,递给蹲地上捡糖的陆寒青。
“捡它干嘛?来,吃这个。”
“这也是钱买来的,里面的糖又没有脏,还能吃。”
陆寒青很珍惜的把糖擦干净,收在药柜里面。
留着给看病的小朋友们吃。
陆朝颜能理解他的举动,毕竟整个大队,除了陆家一日三餐吃大米饭,其他人多是吃两餐,或是喝没有油水的菜粥。
糖更是奢侈品。
她拉着陆圆圆,提着鱼肉去了后院,“二姐,今晚加餐喽!”
另一边,陶瑾去到陶瑞家,胡丽看到他两手空空,顿时寒了脸。
坐院子里指桑骂槐的数落起来。
早就来陶瑞家等陶瑾的谷素仪推推大儿子,“去,让她闭嘴!”
她这么好的儿子真是倒了八辈子霉,遇上这么一个垃圾货色。
陶瑞起身来到院子,脸色冷冷的。
“你去河里抓五条筷子长的大鲫鱼回来,煮给我二弟吃。”
胡丽一看见他,立马老实了,“吃什么鱼啊,我去杀只鸡炖汤吧。”
陶瑞最烦胡丽这副小家子气,又卑微讨好他的样子,轻蔑的笑着。
“识相就好,我二弟今天吃了你的鸡汤,将来你胡家得到的定是千倍万倍的回报。”
“好好,二弟记着就好。”
胡丽没那么怕婆婆,就怕这个越来越阴狠的男人。
她跑去隔壁大哥家抓鸡去了。
陶瑞回到屋里,和母亲弟弟商量起搬家的事儿。
正说话间,陶雨薇气冲冲的进来了。
“二哥,妈,你们是不是把我的钱拿给陆朝颜了?”
这几天,她都在忙着教蒋秀芹画画,没想到她的妈妈和哥哥,把她存的钱偷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