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朝颜早上起来反胃厉害,吃了一小碗,剩下的一大盆,都给司正砚吃了。
陆月丹看他爱吃,笑说:“三弟,祝你和三妹早生贵子,白头偕老。”
“咳……咳咳!”司正砚呛得难受,想到了昨晚的尴尬。
子有了,不用再吃了。
饭后,陆朝颜抛给司正砚一把钥匙,“我那屋最左边下面的那个柜子里有钱和票,需要钱票,你自己拿。”
那是她专门存放一家人零用钱的柜子,陆月丹和陆寒青各有一把钥匙。
若是她不在家,他们可以自行取钱出来用。
“好。”司正砚柔软笑着,这是把他当家人了吧。
又有几天没有进山摘血耳了,陆朝颜把司正砚和陆寒青一起带进了山里。
如今已经八月初九,过了中秋节,要抢收水稻。
村里的汉子们,没再去修水库,全部到田里起水沟放水空田,等田干了,好收割稻谷。
女人们,一半在蚕场养蚕,一半在花生地里起花生,掰玉米,割芝麻。
等到霜降后,起红薯,接着种小麦,挖塘泥,修沟渠,一年到头,几乎不得闲。
陆朝颜领着陆寒青司正砚走过花生地,看到了谷素仪和一群农妇在地里拔花生。
望着悠闲的三人,谷素仪心里那个恨啊。
要不是陆朝颜,她哪需要出来受这罪?
越想越气,谷素仪想到女儿的交代,悄悄的摸向不远处的杨菊花和柳桂花。
中午,陆寒青司正砚各挑两篓子半干的血耳回来。
这段时间天气不冷不热的,血耳长的飞快。
三人把血耳倒在大队部后院晾晒着,下午陆寒青没再进山。
陆朝颜和司正砚又跑一趟山里,第二天又忙一天,才摘完了所有血耳。
司正砚记得上次,他和陆朝颜摘了三天,才摘完。
这一次的血耳明明比上一次多,怎么用的时间比上一次少,摘的也没有以前多了?
其实,是陆朝颜收了几棵大栎树进空间,又买了两张渔网,撑开系在树上。
把收进空间的血耳铺在网上,在空间里的太阳照耀下,挺多一天时间,它就成了干血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