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正砚哥,吃饭了,今天我三姐把我二姐接回来了,她的两个女儿也回了,今天王庆被红花子咬了,我爹说不是所有的红花子蛇都无毒……”
陆寒青一边喂饭,一边把今天的事,说给司正砚听,唯独没敢说他三姐快把司正砚的粮食吃完了的事。
偏偏司正砚就是挠心挠肝的想知道,谁给他换的衣服,洗的澡。
他问不出来,陆寒青更是只字不提。
就连今天中午的饭,他也没有说是谁做的。
真是急死他了。
司正砚的灵魂,在他的身体里乱跳。
我想出去,我想醒来,我要醒来,我要看看是谁给我洗澡,还不留名。
陆寒青喂完饭,把厨房和屋里收拾干净,看司正砚身上也是干净,锁上门,去了医馆。
陆朝颜正好给鲁圆圆喂完面条,见到他来,交代一番,挑起一对带盖子的大水桶,去了山里。
这次去山里,她没在拘着百年大树,凡是上三十年的树,她都借了五分之一的命,半天下来,异能再一次恢复到昨天水平。
回去时,太阳将要落山,她来到一处悬崖,往上看去,在三十多米高的地方,有十几块黑黢黢的肥厚大蜂巢,掉在巨石上,犹如巨大的舌头。
陆朝颜扯来一根藤蔓,运转异能,藤蔓无限生长,来到蜂巢前,驱赶走那些蜜蜂,露出里面金灿灿的蜂窝。
她再一次运转异能,驱动两根藤蔓,带着两个木桶,直达大蜂巢下面。
她操控滕蔓,割了三块蜂巢,把两个大水桶,装的满满的。
大桶回到身边,陆朝颜拿起一块色泽金黄饱满的蜂巢,直接丢进嘴里,浓郁的甜味,充满口腔,美味至极。
回去路上,她顺手抓了一只兔子,三只野鸡,野鸡蛋捡了六十三个。
到家时,天黑了,
陆寒青一眼瞅到她,飞跑过来接去担子,“三姐,你不是去蚕场了吗?怎么才回来?这兔子和野鸡哪来的?”
“哦,半路上碰到几个猎户,他们进山割蜜,我就跟去买了两桶,他们送我了一只兔子,三只野鸡,咱们明天炖着吃,”陆朝颜打开盖子,拿出一坨饱满的蜂巢,塞进陆寒青嘴里,“你看,全是好蜜。”
少年嚼着蜂巢,眼睛放光,“好甜的蜜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