董明杰只当陆非是要跟他签约了，想也没想就准备进星亿娱乐大门，“这就对了嘛，我们维娜可是国民度相当高的，每年广告的投入也绝对秒杀其他日化产品。”

只不过，很快董明杰便发现身后两人根本没有动作。

“你们，不进去？”董明杰疑惑问出声。

“自然是要进去的。”陆非瞥了他一眼，满是戏谑，“不过董经理就算了吧。”

“什么意思......”

“意思就是，我觉得没必要合作。”

“什么？”董明杰不敢相信，“这是周总亲自邀请你，已经是业内对二线最高的合约费了，你胃口未免也太大了吧！”

“呵，看起来董经理并不了解合作的基础，胡搅蛮缠可就没意思了。”

说完陆非也没兴趣再搭理他，径直离开了，只留下董明杰在身后气得直跺脚，估计要不是顾忌着形象，就得破口大骂了。

林安妮一直跟着陆非到了录音棚还没走。

“怎么了？”陆非问道。

“你，为什么不跟维娜合作？毕竟......”林安妮忍了半天还是问出口了。

陆非已经开始摆弄手里的乐器了，漫不经心地回道：“没什么，可能气场不合吧。”

林安妮也看过合约，对于陆非来说确实开了很高的价码，高到甚至她都有些犹豫要不要放下恩怨了，陆非就一点都不心动？

还是说为了别的什么？

见林安妮锲而不舍，陆非叹了口气，“安妮，合作方的人品也很重要，比起他，我自然更相信我的经纪人。”

林安妮一愣，有些不知道怎么开口，那个董乌龟之前拿着合约吊她胃口，还想搞潜规则，让她心里过这关确实挺不舒服的。

她甚至还记得上一个接手的那个艺人，还一口一句姐的，求她给董乌龟道歉，好求一份跟维娜的合约。

“你不问我为什么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