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?传染病?一派胡言?”
“秋艳是我未婚妻,她生病了我来看看她,你再敢拦着我我就跟你拼了!”
......
苏南音好不容易打个盹儿,外面吵吵嚷嚷的把她吵醒了。
睡也睡不着,她只能出来瞅瞅外面发生什么事了。
只见一个矮胖的男人要闯进来,戴着口罩的民兵们挡在他的前面就像一堵厚厚的墙。
“怎么了?”
苏南音看向萧砺,萧砺压低嗓门告诉老婆,“这个男人是秋艳的对象,告诉他不准进来,他偏不听,我们的人正拦着他呢。”
苏南音看着这个叫张国亮的男人,说实话长得一言难尽,与何秋艳站在一起实在不等对。
有这个想法的不止她一个人,她的耳边响起窃笑声,都在叹息何秋艳眼睛不好使,长得挺漂亮一人却看上了这么个玩意儿。
“你是张国亮?你们赶紧放他进来!”
这个叫张国亮的就算不是传染源,昨天也与何家人密切接触了,很大可能已经被感染了。
若是他就这么被放出去,肯定会影响到其他人的健康。
民兵队的人听苏南音发话了,立刻让出了一条道。
张国亮理了理衣服上的褶皱,然后昂头挺胸藐视一切地走进何家。
但他完全低估了病情的严重性,堂屋里面摆满了病患,他们一个个脸色蜡黄,痛苦得闭上眼睛,他甚至有些怀疑是不是进
了医院。
这时又送了一名上了年纪发热的阿婆,她八十多岁了,抵抗力弱对病毒招架不住,民兵刚把她放下,她就吐得稀里哗啦的。
吐完了,她口里一直难受得叹气,“唉,难受死了,老天要收我这个老婆子了!”
那些民兵也不敢靠近,放下她就走了。
张国亮不敢再往前迈了,看来刚才那群人说得没错,他们确实病得很严重。
可若现在就走,岂不是打自己的脸,而且他都快三十岁了,虽然他有体面的工作,但和他相亲的姑娘都嫌弃他长得磕碜。
好不容易遇着何秋艳,她不光长得好看还不嫌弃自己,要是错过了以后未必能遇到这么好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