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实上郝大姐都被潘建梅每次见她叫她不下蛋的鸡。
郝大姐愣了一下,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,激动地点头,转头恶声恶气地看向潘建梅,“潘建梅,你又在这里做什么妖?你是不是皮又痒了?”
潘建梅这个欺软怕硬的,浑身都不自在,郝大姐比她年轻比她块头大,在她手上可是吃了不少亏。
“我…郝大美,嘴巴长在我身上跟你有什么关系?”
郝大姐不由分说扯着潘建梅的头发,“潘建梅,敢欺负我妹子,看我怎么收拾你!”
她把潘建梅拉到一边干仗。
“何叔,秋艳姐,如果春雷大哥真的是因为我不当的治疗导致他的身体恢复,我绝对不会推脱这个责任,就算你们不相信我,但萧砺是军人,他绝对不会推脱!”
苏南音眼神澄澈,掷地有声,丝毫看不到撒谎的痕迹。
何德全沉默了。
何秋艳看向父亲,“爹,要不再让她看看吧。”
现在也只有她说能治好哥哥的病了。
何德全不得不松口,“好吧,但是春雷突然发烧得厉害,你还是要给我个解释。”
“好。”
苏南音立刻跟着何家人去了何家。
狭小的房内立刻挤满了人,苏南音立刻把脉,越把越不对劲,“你们是不是请了别的医生?”
他的身体里一定分明就是有一股药力抗拒她所开的药,两相其斗这才导致身体吃不消,别说何春雷了,就算是个正常人也吃不消。
何德全与女儿何秋艳面面相觑,他们根本没有找别的医生。
“那是不是还服用了别的药,否则绝对不会出现这种情况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