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秋艳总感觉苏南音像有点本事的人,要不然大哥昨天也不会出现好转。
“没有任何纰漏,我用我的生命保证从头至尾没有任何一处有错,现在的情况是我必须给病人检查一下,看看到底哪里是个什么情况。”
苏南音真诚的目光有一瞬间打动了何德全。
“萧砺媳妇儿,何春雷的病可是连市里的老专家都治不好的,这里可不是你逞能的地方?没有那金刚钻就别揽那瓷器活儿,你还是老老实实待着吧。”
潘建梅突然跳起来,完全不知道她哪来的立场。
苏南音眉心跳跳,这个潘建梅难道是觉得自己砸了她儿子的生意蓄意报复?
“这是我们家和何家的事儿,跟你有什么相干?再说了你该担心担心自己的儿子,他作为大夫多收了乡亲们那么多钱就不怕被上面的人知道?”
这个姓潘的臭虫三番五次跳出来咬自己一口,实在是气人。
“你、你放屁,我儿子收费没有任何问题,你就是诬陷,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?”
潘建梅引以为傲的儿子被苏南音说成了这样,她气到不行,叉着腰双眼通红像只斗鸡一样。
“你不过是爬了萧砺的床,若不是你萧砺早都跟秋艳结婚了,哪有你什么事儿?”
呵呵,说来说去就那么几句。
“潘嫂子,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就别说了。”
何秋艳红着脸打断,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这些真是让她情何以堪。
盘建梅尴尬地笑笑,“对不住啊,秋艳,婶子就是为你打抱不平才秃噜嘴的。”
“呸,苏南音你根本什么都不懂,你结婚的时候脏兮兮的,连碗筷床单都不收拾,你什么都不懂连个工作都没有,才不到一年的时间,你就这么厉害了,唬谁呢?”
潘建梅赤裸裸地嘲讽,“谁知道你的工作是怎么来的?不会是跟男人睡来的吧?”
苏南音和萧砺结婚的时候,潘建梅夫妻作为二叔二婶也是连夜坐火车去参加了的,当时去的时候苏南音家里乱糟糟的,比猪圈还脏乱差。
“不对,萧砺媳妇儿很厉害的,昨天她还给我公爹治病了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