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谭被说中了心思,瞬间恼羞成怒,“你、你胡说八道,我一直洁身自好,身体好着呢,你肯定是被我开除了心生嫉恨才这么说的。”
苏南音差点笑死,他怎么这么大的脸呢?
“你看看你脸色发黄,眼底发青,眼袋耷拉,就连鼻子都拉胯,你连走几步都会喘,你这就是典型的虚耗过度。”
苏南音的那双眼睛就像探照灯,一下子就能看清人内里的毛病。
在场的男性都悄悄地摸自己的鼻子和眼睛,担心被扣上不行的帽子。
老谭心底一沉,其他的症状他倒没感觉,走几步路会喘这倒是真的。
而且他感觉体力越来越差,他甚至还闻到身上一股浓郁的老人味……
“你要是不信你可以立马去查医生,如果我的诊断错误,我立马跪下向你赔礼道歉!”
苏南音的话音一落,没想到人群中响起一道声音,“我就是医生,我可以无偿为谭同志诊脉。”
大家都循着声音望去,只见一个六十多岁的老人站了出来,他的气色极好,看上去也就四十岁,很有仙风道骨。
他家世代中医,在县城最繁华的街道开了家非常有名的中医馆,在场的人几乎都在他手上看过病。
那位老中医走到老谭的面前,“谭同志,你若不信那位小神医的话,我可以为你诊脉,若是有任何差错,这中医馆我日后就不开了。”
他和钱家是世交,见钱兰母子受了委屈,有心拉踩老谭一脚。
被推到风口浪尖上的老谭,脑子有一瞬间的短路,回过神来他绝对不能让眼前的老中医诊断。
“要不算了吧,老谭他怕了。”苏南音添油加醋。
苏兰兰偷偷嫌弃地看了眼老谭,不能当众揭穿他不行的事实,否则她肚子里的孩子怎么说?
当初她把老谭灌醉了,制造了生米煮成熟饭的现场,这才让老谭以为和她那样了。
老谭就算被钱红清算,但钱肯定是有的,他拔一根毛比她的腰都粗,等钱全都落到了自己手里,再一脚踹翻了他。
看着面红耳赤的老谭,苏兰兰不得不打圆场,“苏南音,你怎么好意思当着大家的面说他不行?你自己得不到男人的心疼,就嫉妒我们,告诉你虽然谭哥比我大不少岁数,我们过得甜着呢。
我们要是不幸福哪来的孩子?就像有的人别说孩子了,都结婚一年了连男人的手都没摸过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