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萧砺知道你没了工作,他会不会跟你离婚?哈哈哈……”
她的声音尖锐刺耳,浑身颤抖,整个人几乎陷入了癫狂。
苏南音丝毫不觉得生气,她向前迈了一步,凑近她道:“啧啧,你身上好臭啊,全是老男人的味道,那个老男人可没少折腾你吧?”
她的眉眼和声音极度讽刺意味,苏兰兰气疯了,就像被踩了尾巴的猫。
“苏南音,那又怎样?你肯定是嫉妒我,到现在你都没和萧砺圆房,活该你守活寡!”
苏南音身旁的周乘听不下去了,“不要脸,你还是个大姑娘吗?大庭广众之下谈论人家夫妻之间的事儿!”
“你!”
苏兰兰气得差点吐出一口老血,她看着周乘那张脸,越看越熟悉。
她想起来了,他就是到商场故意花高价买衣服泼她脏水的男人,原来他和苏南音是一伙的。
这就难怪了。
“苏南音,还有你这个混蛋,你们合起伙来害我!”
苏兰兰叉着腰,把老板娘的气质拿捏得死死的,“臭小子,你被解雇了,赶紧收拾东西滚蛋吧!”
周乘就像打了胜仗的公鸡,雄赳赳气昂昂道:“臭女人,不用你啰嗦,我已经办了离职!”
苏兰兰眼睁睁看着周乘载着苏南音离开,周乘还向她挥手:“再见,死三八!”
“啊!!!”
苏兰兰气得肺都要炸了。
苏南音回到家属院,第一时间给军区去了电话,让萧砺不要去药房接她了。
萧砺听说不用徒步去药房接人,心里还有些失落。
王春霞走了,江海峰正在寻照顾他孩子的人,现在暂时由葛大妈帮忙看着,他们生产梨膏糖的速度又慢了下来。
周乘自告奋勇接了熬梨膏糖的活儿,他活泼开朗,和大妈嫂子们打成了一片。
夜幕一点点降临,他又拿着梨膏糖去沿河夜市卖。
苏南音把自行车给了他,这样来回也方便一些。
她吃了晚饭也没有闲着,熬起了梨膏糖,贸易部的洪丰经理订货量越来越大,她不得不加大生产。
热气腾腾的糖汁差点烫得起了几个泡,萧砺也帮着她一起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