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兰兰泪眼如注,“不,不是这样的,我、我妈得了绝症,我为了凑钱才不得不这么做的。”
苏南音没想到苏兰兰为了面子,居然连母亲都敢诅咒。
人才!
“哟,绝症?”
老太太嘲讽地笑了笑,“你妈得了绝症还有力气扫大街?她讹钱的时候差点一拳就把我打倒!
你可真够可以的,连自己的妈都敢诅咒!”
老太太的话就像一瓢冷水下了油锅瞬间炸了,大家全都议论纷纷。
一时间说什么的都有,当然都是不好听的。
苏兰兰欲哭无泪,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。
她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,只能闭上眼睛装晕了。
“苏同志,苏同志,你醒醒?”
左怀恩虽然不喜跟心机这么深沉的人打交道,但他终究还是动了恻隐之心。
苏南音朝周乘看了一眼,附在他耳边说了些什么,周乘立刻懂了,他立马戴好口罩挤出人群。
他上次在百货商场为难过苏兰兰,为了不让她认出来还是戴上口罩比较好。
左怀恩看见周乘就像看见了救星,“这位医生,快看看这位同志,她到底怎么了?”
周乘用听诊器听了下苏兰兰的心肺音,根本没有任何问题,应该就是装的了。
他沉默了一瞬,想到刚才师父教他的,他斟酌了下措辞,“从心肺音来说这位女同志没什么问题,但她就是不醒,很有可能已经伤到了内俯,我给她扎两针试试,这针扎下去可能会很痛很痛,而且还有可能伤到身体导致脱发脸上长红斑,但比起性命来说根本不值一提!”
大家一听虽然会影响容貌,但总好过人事不省的强。
苏兰兰听了额头冒起了细汗,周乘可以看到她紧闭的眼皮子底下那双眼珠子紧张不安地转动。
她现在唯一的优势就只有容貌了,她还想着凭借出色的容貌找个好男人,这、这可怎么办呀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