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是医生,能更好地照料她的病情。
回家后,她给江宁熬了一碗川贝梨水润肺,又给她扎了针缓解咳嗽,这才勉强睡下。
孩子惊醒了好几次,然后大哭不止,浑身吓得直哆嗦。
苏南音勉强睁开眼睛哄她,给她扎了好几次安神针都没用,直到快天亮时累得不行才睡踏实了,苏南音才跟着睡了一觉。
一睁眼已经快九点了,门一开等候多时的葛大妈就送上了一碗热气腾腾的肉丝面。
“小苏,累坏了吧,趁热吃吧!”
葛大妈边催促着边喂江宁吃面条,她吃了多少就吐了多少。
她叹了口气,勉强喂了点水给她喝。
苏南音吃碗面,看了眼江宁的脸色,症状比前一天加重了不少。
“小苏,要不咱们打电话给江海峰老家,让他们把钱再汇过来?”
虽然这么做会吓到老人家,但江海峰的军人证找不到,也只能这么做了。
李爱红家的门是关着的,她们只能去部队打电话了。
一刻钟后。
“江大妈,您明白我的意思吗?您的孙女江宁生病了,急需两千块钱的住院费,所以这钱您方便寄过来吗?”
电话内停顿了几秒,电话内总算响起了一道苍老的方言,“钱?什么钱?你是谁呀,咋不像我儿媳妇的声音?
昨天我儿媳妇给我打电话,说铮铮生病了,让我赶紧寄两千块钱过去,我不是打发了村里人送钱过去了吗,这是咋回事,咋又是宁宁生病了?”
什么跟什么呀?
葛大妈着急地抢了电话,“江宁她奶奶,不是江铮生病了,是江宁,急需两千块钱住院……”
“啥?宁宁也生病了?可我手上一分钱都没有,这该咋办呀?”
江老太太越说越急,最后干脆哭出来了。
葛大妈急得吼了起来,“你这老太太怎么回事儿,我都说了不是江铮是江宁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