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恪的脸微微发烫,拍了拍江海峰的脑门,“人家姑娘长得那么标致怎么会看上我这个糙老爷们儿,再胡说我拍死你!”
江海峰依旧吃瓜的表情,“你怎么知道她标致?你是不是一直在偷看她?”
程恪掐他脖子,“你皮痒了是吧?要不要干一仗?”
两人打成一团。
萧砺埋头思考,没有参与打闹中,他兴奋地拍着桌子,“老程,你务必要找到那位姑娘,我愿意拜她为师,要是学到了她那么好的针法,面对敌人时就容易多了。”
他寄以厚望地拍了拍程恪的肩膀,“老程,国家和兄弟我的前程就都靠你了,你要不惜一切困难找到那位姑娘并学到那套针法,有时候美男计还是挺奏效的,你可以用一下。”
他说着说着画风就歪了。
“咳咳咳……”
程恪被呛了一下,剧烈地咳嗽起来。
“好啊,你们两个有老婆的男人合伙欺负我一个单身汉,你们可真够仗义!”
说到“仗义”这两个字时程恪咬牙切齿的。
而萧砺和江海峰听到“老婆”时都面露苦色。
“来,喝酒,咱们三个干一杯。”
萧砺率先举起杯子,与他们碰了杯子。
接下来三个男人天南海北地侃大山,越聊越嗨。
到了九点,饭店快打烊了,他们三个才走出饭馆。
萧砺和江海峰出了饭馆就与程恪分别了,直奔家属院。
他们俩一个住东头一个住西头,两人互相看了一眼。
“你先走?”
“你先走。”
似乎前面的不是家而是火海。
两人犹豫了几分钟,决定同时分开各回各家。
苏南音刚洗漱好,光线太暗,一盆水兜着萧砺的头就泼了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