仰着深情悔恨脸的荣昌侯,闻言人一愣,没来由的心中慌了下,他拧起眉就道,“紫鸳,你这话什么意思,什么叫只是跟我生不出?”
季紫鸳表情冷漠看着他,“字面的意思,这么多年这不能生的黑锅,我也算背够了,今日既已恩断,自该物归原主了。”
话音落下,四周几乎所有人,都看向荣昌侯!
而荣昌侯此刻表情僵硬恍惚,好半晌才反应过来,立刻面露怒容,“紫鸳, 今日是为夫做错了事,你哪怕再恨再怨我都是应该的,可你也不能编出这种荒唐的谎话来啊,这么多年了,你不能生育的事情满京城哪个大夫不知,你怎么反而说我不能生育,对,咱们这么多年还遍请过无数名医,他们可是都为你诊断过……”
季紫鸳却一句话打断了他,“那你可曾还记得,那些我们请来医师大夫们,每次为我诊断之后,总会帮你也切下脉?”
荣昌侯闻言一下愣住,显然回忆起以前细节,确实是如季紫鸳所言,每次那些个名医帮妻子诊脉后,确实都会要求帮他也切下脉。
季紫鸳冷漠看着他道,“你可曾想过,明明是我不孕,可这些人为何每个前来,都要帮你也切脉?那是因为他们所有人帮我诊断后,发现我的身体根本无恙,真正不能生育的人是你,这些人每个都是我借着自己名头,请来为你诊病的!”
荣昌侯一阵头晕目眩,他面色惊慌铁青的怒吼起来,“胡说八道,你胡言乱语,我怎么可能不能生育,紫涵现在可是正怀了我的孩子的。”
“我没必要说这种一戳即破的谎言,”季紫鸳讥讽的笑了声,“说来,我也很好奇,你明明就不能生,可她肚子里这个孩子到底是从哪儿来的?”
面容逐渐狰狞的荣昌侯瞬间看向季紫涵,目露希翼,可胆小的季紫涵见他看来,直接哆嗦的吓瘫在了地上。
这一下还有什么不明白的!
荣昌侯直接如遭雷击,表情瞬间扭曲疯狂扑了过去,“贱人你敢骗本侯,你怎么敢,你这个贱人怎么敢啊……”
季紫涵被打的抱头惨叫,口中不停的救命求饶,叫着自己不是故意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