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可别忘了,你勾结北人,已是重罪,另则,你私拐我谢家宗妇,已犯了欺君之罪,顾大人懂法,你应当知道,就单是这两条,就够你诛灭三族。”
“我此刻杀了顾家,自会上表陛下,陛下只会因我除乱有功,嘉奖于我。”谢瑾之有恃无恐地说着。
顾怀安坚持道:“我未曾勾结北人,大人污蔑人的手段,也不过如此!”
“这里有你和北方商人的书信往来,江晨,北国军机阁密探,你和他在上京城相交之后,就一直有往来。”
顾怀安驳斥道:“一则你空口无凭,二则北国和中原已结联盟,又怎会有勾结一说?!”
“北国与我中原交涉,不得干涉北国内政,江晨是北国废太子的人,你身为中原朝廷命官,却与之交往,敢问顾大人是何居心?”
这件事情,意味不明,主要是看主理此事之人怎么说,说严重则严重,说不严重则无事发生。
如今落在谢瑾之手中,顾怀安无话可说。
他只道:“与江晨交往,是我一人之事,与顾家绝无干系。”
谢瑾之道:“我可以放了顾家,也不阻碍你的官途,不过你需答应我一件事,日后不可私回上京。”
他的言外之意,也就是不允许顾怀安再与苏文挽相见。
“你若对她真心爱慕,我可以允你回到京城,我为你置办家产,就当是我为夫人养的外室,夫人若是心疼你,随她怎么待你,我绝不干涉,如此,你可愿意?”
顾怀安从未听过这样的做派。
在他过往的见识中,只有男子养外室,从未有过女子养外室。
他也只听说过两女共伺一夫,谢瑾之所言,他闻所未闻。
他也不能接受。
他不信谢瑾之当真能接受。
“我若是愿意,大人当真能接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