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顿了顿,又道:“谢家养你三年,你如今为着一个探花郎,便要离开侯府,远去江南?!”
“我并非为了探花郎!”
谢瑾之冷笑,“不为他,你为了什么?”
“我想离开京城,我想回家,江南吴县才是我的的家!”
他冷哼了一声,嘲讽道:“还真是养不熟的白眼狼。”
她没有搭理他,这让他更为恼怒。
羡辰一心一意待她,她为了一个探花郎,要抛下羡辰。
如今,她和他谢瑾之有了肌肤之亲,竟也还想着去江南?
她这水性杨花的女人,到底是真被那探花郎迷了心窍?
还是在与他玩欲擒故纵的把戏?
无论是什么缘故,他不允许她心里有别人。
即使她真与人有过肌肤之亲,他也可以不在乎!
但是,一想到她的心会被一个男人占据,他便觉心中一窒。
他带有三分薄怒,冷道:“苏文挽,你别想走,我不许!”
“你凭什么不许?”
“就凭你我已经有了肌肤之亲!”
苏文挽捂住了头,这件事原是他的不对,她没有再去计较,难不成他还想因此赖上她。
“你到底想怎么样?!”
谢瑾之淡定回答:“你要么留在侯府,我纳你为妾,要么我在京城给你找一个好人家,让你嫁了给人家做正妻,你认我做兄长,我承昨日之情,定会护你一生,免让你在夫家受人欺负。”
眼前的人口出狂言,苏文挽不免眉头紧蹙。
这些话,他是怎么说得出口的?
一个人若是脑子没病,绝不可能说出这种丧心病狂的话。
苏文挽越发觉得眼前之人无法交流,“你不是自称不纳妾?”
他道:“只要你不再接近维桢,我可以纳你。”
她回:“我不想攀世子的高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