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意思?
避孕还有外用的药?
他想得倒是精细!
谢瑾之见她一脸震惊的面孔,不像是矫揉造作,倒像是没有见过世面的样子。
她不是说那些男人都比他强?!
若真是比他强,她怎么会不知外用的药。
谢瑾之只觉得好笑,原来有的人不过是虚张声势。
苏文挽却只是好奇道,“怎么外用?”
她那一双无辜的眼眸,此时似乎盛满了秋水,清澈明亮,纯真无瑕。
不像是装的。
她是真的不懂。
“外敷,涂抹,用在那处,可消……”他冷淡地说着。
苏文挽看向手中的药瓶,回顾他方才所说的字眼,一阵痛感从身边袭来,她瞬间顿悟他所说那处是什么地方。
她不禁嘴角搐了搐,娇柔的面容露出一股不可名状的神色。
他是有什么癖好吗?!
竟然给她送这种药?
她还是第一次听说那处也要用药。
她不禁一阵耳热,连结着不明所以的疼痛,令她心火更为旺盛。
她不愿在他面前表露一丝毫发的娇羞。
她极力克制面上的潮红,抬眸去看他,却见他目光赤裸,正死死地盯住了她。
他仿佛要洞悉她的一切,这让她更为恼怒,她极力克制的潮红也越发鲜艳。
她转身即走,不再与他多做停留。
她看着手中的药瓶,不禁思考,他竟然也会知道?
难道他以前也是这样给府中的丫鬟送药的吗?
谢瑾之看着女子离去的背影,袅娜的身姿,亦如昨日曼舞。
他不禁一笑,她竟然也会娇羞?竟然也会为他脸红。
思及此,他的耳廓也染上一抹绯红,温暖的热意与空气中的凉风相触,两种极致的反差,给人带来几许挠人心弦的快意。
他只是有所感悟,那些男子皆不如他。
谢瑾之就这样带着这一刻的得意浑浑噩噩地过了一整天。
*
苏文挽将药瓶藏于袖中,依旧走出了侯府,她既然出了门,现在回去,不好与姑母解释。
因衣上的疼痛一直牵扯,她没走多远就要停下来休息片刻。
想来今日什么事也做不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