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快点仔细说说,到底这女人什么时候不见的?又是怎么被你发现的?要是说不清楚,仔细你的皮!”
手下战战兢兢,双腿犹如筛糠一般不停地颤抖,声音也带着明显的哭腔颤抖着回道:
“我晚上去给她送饭,当走到山洞口时,刚刚打开那道栅栏,突然就感觉到一个人从后边迅猛地给了我一记手刀。瞬间,我只觉后颈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,眼前随即一黑,整个人直接就被狠狠地劈砍晕了过去。
等我再次醒来的时候,这女人竟然不见了踪影,而周围也没留下什么其他的明显痕迹。”
旁边的傅庭琛一脸疑惑,眉头微蹙,问道:“这女人又是怎么回事?”
鬼秀才赶忙解释道:“这是贾兄从外边弄来的女人,原本贾兄瞧她有几分姿色,打算弄回来做压寨夫人。谁曾想,这刚弄回来,还没来得及好好安置,怎么就跑了呢?难道这里头有内奸不成?”
鬼秀才说完“内奸”二字,又不动声色地扫了一眼傅庭琛的脸色,只见傅庭琛的神色先是微微一变,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,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,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。
而贾老虎则在一旁暴跳如雷,双手不停地挥舞着,大声吼道:“给我搜!一定要把那女人找回来,还有那个内奸,要是被我揪出来,定让他生不如死!我倒要看看,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,敢在我的地盘上搞鬼!”
然而,鬼秀才却将傅庭琛这细微的变化捕捉到了,心中不禁起疑:那女人跑了,他慌乱什么?难道此事与他有关?
此时贾老虎哪还有心思吃饭,当即猛地起身,脸涨得通红,气冲冲地说道:“我亲自去搜!我就不信她能飞了不成!”
说完便大踏步往外走去,那气势仿佛能把面前的一切阻碍都踏平。
鬼秀才看向傅庭琛,脸上挤出一丝笑容,说道:“银狐兄弟啊,不如我们一起和贾老虎去抓人,说不定多个人多个帮手,你看如何?”
傅庭琛稍作思考,目光闪烁了一下,也撂下筷子,应道:“行吧,等抓着人了,咱们再继续把酒言欢。”
于是,众人一同举着火把向着夜色中走去。山林间风声簌簌作响,像是在低语着神秘的故事。偶尔传来几声不知名的鸟叫,划破寂静的夜空,更添几分阴森之感。
贾老虎边走边对手下大声呼喝着:“都给我瞪大了眼睛仔细找,谁要是敢偷懒,被我发现了,有你们好看的!别放过任何一个角落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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鬼秀才则在一旁压低声音与傅庭琛交流:“银狐兄弟,你说这女人能跑到哪儿去?这荒郊野岭的,她一个弱女子能跑多远?”
傅庭琛神色凝重,目光警惕地扫视着四周,眉头微皱,回道:“不好说,兴许有人接应。不然凭她自己,恐怕没那么容易逃脱。”
他们一路搜寻,不放过任何蛛丝马迹,每一个脚印,每一处被压弯的草丛,都成为他们关注的焦点。气氛愈发紧张起来,仿佛一张无形的大网,将所有人都笼罩其中。
忽然,在队伍的紧前方,有一个手下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般,扯着嗓子高声喊道:“老大,你们看前方有两个人正在拼命跑着!”那声音在寂静的山林中显得格外突兀,瞬间打破了原本的平静。
贾老虎怒目圆睁,眼珠子都快要瞪出来了,额头上青筋暴起,大声吼道:“赶紧给我追!谁要是追不上,老子扒了他的皮!”
他的吼声如同惊雷一般在众人耳边炸响,众人闻言,犹如离弦之箭一般朝着那两人飞扑而去,脚下扬起阵阵尘土。
鬼秀才一边紧紧跟随着队伍,一边不动声色地用眼角余光观察着傅庭琛,试图从他的神情和细微的举动中看出哪怕一丝一毫的破绽。
此时那两人听到身后传来的呼喊声和脚步声,仿佛受到了极大的惊吓,跑得愈发急促,身影在山林间时隐时现,如同惊弓之鸟。
与此同时,穷凶极恶的贾老虎带着他的一众手下在后面穷追不舍,口中声嘶力竭地不断叫骂着:“别让他们跑了,谁要是抓到,必有重赏!”
他那饱含着无尽愤怒的叫骂声在幽深的山林中反复回荡,仿佛要将整个山林都震得颤抖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