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染染听不懂幺儿，但过山这句话让她有些呼吸不过来，懵懵望了眼李子雾想要确认自己是不是理解错了。

李子雾叹了口气，也好，至少不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。

“小蛇，幺儿是吧，你重新说，小凤死了？”白染染抓着幺儿的脖子晃了两下，“你是不是看错了？你重新说，你前面不是跟我说没看到他们吗？！”

幺儿：……我前面只是低着头，什么都没说……

“白姑娘！”

过山立刻出言制止，他既怕白染染把幺儿给掐死了，又怕幺儿反攻咬白染染，那都会没命的。

“白姑娘，别激动，你松开它，我重新问，我问清楚一点。”

白染染一听果然松开幺儿，还怕吓着它将它放到桌子之上。

“幺儿，你看到黑凤了？”

【没有，但是他的鳞片应该掉光了，血应该流光了，还有玄天神鞭威力很强，会把蛇打得灰都不剩。】

“你确定是玄天神鞭？”

【炳炎说的，不过我也看到了地上的痕迹，比天鞭的伤害还要大不知道多少倍，而且玄天神鞭就在天上挂着，不会有错的。】

“炳炎说的？”过山被隔离，他还不知道炳炎。

过山不知道但白染染知道啊，“炳炎？把炳炎叫过来，我要直接听他说！”

白染染这下抓到个关键人物，非见不可，李子雾让刘大将炳炎提了过来，既然躲不过，那一次给她说清楚也好。

“说吧，有没有看到凤尾鸡冠蛇？好好说我可以考虑放你一条生路。”李子雾开问。

“看到了，两条，一雌一雄。”炳炎当然不会相信李子雾会放过他，但他既然出了魔域，能多活一天是一天。

“他们的下落。”

“死了，魔域是什么地方，那里的天雷威力是外面的十倍，更不用说他们是被玄天神鞭打到，还不止一鞭。”

“他们？”白染染喉咙挤出两个字，缓了缓气接着问，“墨漓呢？你看到墨漓了？”

“凤墨漓？”炳炎一下了然了李子雾的用意，“凤墨漓与凤菱菱当时也在那……”

白染染一口气提不上来，不用再听下去了，知道结果了，直接晕了。

两个多月来她每天都抱着幻想，这下可以面对现实了。

李子雾接住她，周无马上给塞了颗药丸，“回去吧，她会熬过去的。”

王婶站在门口泣不成声，虽然她早就猜到了这个结果，但是亲耳听到又是另一番心情。

幺儿爬去了过山那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