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我没有早知道你们，当年我离开了，直到去年才来李县，开春后又去了蟒山看望五哥，你马车被袭那日我才回来。】

“那么巧？”

【就是那么巧。】

【哥，她绝对骗蛇，黑岩这么大的动静，她就在蟒山能不知道？】

【不知道，我将五哥葬在小叔公的那条暗河边，那下面什么都听不见。】

凤墨漓：……小叔公的墓下面确实什么都听不见，但他好像也没看到什么其他的墓。

凤菱菱像是看透了他的想法。

【我用石头堆的墓，很小，靠石壁，五百年前五哥让我躲去那里，我出来之时五哥的躯体被野兽食尽只剩一根完整的骨头，五哥的坟里就只有那根骨头。

我在那里生活了两百多年，直到五哥的遗骨完全化掉才离开，之后一直没有再回去。

但今年是你千年化龙之年，我以为你会躲到那里去渡劫，开春后我一直等在那里，没等到你。】

凤墨漓捻了捻手指，他每年开春都会去小叔公的墓待上十来天。

偏偏今年因为要渡劫，他提前去了，而且他防着过山来找，几乎没有留下踪迹，凤菱菱没发现他也正常。

“春香与三胖都说那夜树林里有动静，是你？”

【是我。】

“那三胖也是被你杀的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