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怎么说着说着越听越听不懂了呢？

“这么说是存在了？”

“不知，我跟你一样，只听说过从来没见过，不过你这么问意思是真错杀过很多？”

李子雾没有回答，死盯着凤墨漓，凤墨漓也死盯着他，这两男人眼神交战不分上下。

“好了好了，子雾，我也不知道墨漓中的是什么，但既然是你们家弄出来的东西，墨漓当时会有什么样的症状你们心里清楚，至于三胖，我们也确实没见。不过有一点我很好奇，既然有目击者，连你父亲在马车当中受的伤都这么清楚，那他为何昨夜不报官不送医？”

“恐怕目击者就是他父亲吧。”凤墨漓哼了一声，“不知道你父亲有没有看到小凤带我走呢？”

“小凤？”李子雾一脸茫然。

得，李子霖那个家伙没说，他刚跑回衙门就碰上他哥一脸怒气的出来就上马，说要找凤墨漓，然后就跑了，他什么都没来得及说。

凤墨漓哼笑了一声，“无妨，我可以重复一遍，李子雾，出现在白家沟的那条凤尾鸡冠蛇有个名字，染染取的，叫小凤。”

“小凤？”

李子雾脑袋里好多记忆来袭，尤其是那天夜里，白染染在梦中呼唤小凤别走不要离开，他当时还酸得要死，搞了半天小凤是凤尾鸡冠蛇！

但是……

“染染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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