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去过去过。”有村民说话了,“白老根年轻的时候在岐山那边待了七八年,还在那边娶妻生子后回来的,白染染回来时都三岁多了。”
“你可知他们是在岐山哪个地方?”栗坤抓住那人就不松。
“这我哪里知道,只知道他是在一个驯蛇人家里当差。岐山传出大蛇要早,后来就出了山家,我们蟒山也传出大蛇,不少长辈见过,可近五十年来始终没见蛇影,也没出什么蛇媒世家,当年白老根年轻气盛就跑去岐山取经,哪知几年也没学到个啥,听说他偷主家古籍被发现,被赶出来的。”
“对,我还记得他回来的时候伤得还不轻,那主家也是下手狠。”
“那肯定,偷你家东西了你不揍人家?而且还是古籍,换我的话我要往死里揍!”
几个村民这一席话让栗坤红了眼,按住狂跳的心。
“我想问大家最后一个问题,白老根的大名是不是叫白宇根?”
“对呀,你还认识白老根了?”轮到这些村民疑惑了。
白染染也疑惑了。
“认识,我非常的认识,白宇根是岐山杨县凤家门客,但是当年凤家落难之时他的妻子还只是有孕在身并没有生产。”
“没有生产?那白染染哪里来的?”众人齐刷刷望向白染染。
“我,我肯定是我娘生的!”瞧把她吓的,都给她整傻了。
栗坤上前想拉她的手,被李子雾挡住,“栗坤,你还是先把事情说清楚。”
“说清楚,当然要说清楚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