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事,洗干净就好。”
李子雾抓住逐渐恐慌的白染染,迅速蹲在水边,往石头下掏了点泥就往她手上擦抹,然后抓着她双手给她洗了又洗闻了又闻,直到他觉得洗干净了为止。
白染染再也忍不住在这边的大青石旁疯狂呕吐起来。
为了证明昨日她不在凶案现场,鬼知道她刚才忍了多久。
一站直发现自己又扶着一块大青石,吓得那手又缩都缩不赢,惊慌得止不住连连后退,被身后的李子雾一把揽住才没被河滩上的乱石绊倒。
“这块大青石没事。”李子雾将她扶正站好了才松开手。
“对不起,我……我不知道……”
这一顿折腾的白染染小脸都白了,话都说不全了,还想吐。
没办法,李子雾只能将她扶到树林边草地那边去。
他有些自责,他在套她话,没办法,亭所里那个受伤的男人是被她的刀所伤,又都是在前日。
昨天周无跟他说刀把上有根乱刺,上面还有血迹,所以行凶的人对应握刀的位置一定有伤,而那么巧,白染染的右手大鱼际就有刺伤。
昨夜周无趁着说给她看看的时候检查过了,伤口的形状与那刀把上的乱刺刚好重合。
而要造成这样的程度,必须是聚全力一砍,而且还必须砍到实物才会造成那样的反噬伤口。
但现在白染染这模样,光是摸了一点血就呕成这样的,腿都软了,能把一个那么大块头的男子砍成重伤?
就算他不躲不避,白染染也不见得有那个力气能砍到深可见骨,而且肋骨上都砍进去了一丝。
而且她家的刀她手上有误伤也正常。
自责的李子雾蹲下掏出他怀里的香囊递给白染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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