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此,轩辕翰顿愤愤地道:“命人去查这件事,本王活要见人,死要见尸……”
“是”
程良即刻领命。
犹犹豫豫间,只见程良接下来现出一脸难色。
可最终却又不得不复又开口,先做了个铺垫,说:“还有一事,殿下听了,切莫太过生气!”
好不容易寻了一条线索,却又断了。
此刻,还能有什么比这更糟糕的,轩辕翰隐忍着心头的失望,沉声问:“什么事?”
仅仅只闻这声音,已经足以令程良全身发冷,战战兢兢了起来。
于是默默地吞下了一口口水,程良终是心一横,缓缓道:“从太医院打听无果,出来后,属下本想到天牢里了解一下之前被送进长宁宫的那名男子的事情。看看有没有什么蛛丝马迹,能再寻一线线索,可殿下,您猜猜,那名男子,他是谁?”
轩辕翰仿佛已经提不起兴致,便随意地问了句:“是谁?”
程良咬了咬牙,说:“一直以来,我们的人都没有查到有关拓跋宏的消息。听说自从北烈亡国后,他便一直一个人独来独往,几乎居无定所。最后一次,便是上次与拓跋泽大吵了一架后,便就再也没有消息了……”
轩辕翰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:“你是说,那名男子,极有可能便是消失了的拓跋宏!”
果不其然,此话一出,就连轩辕翰自己亦顿瞪大了双眼,朝其连连惊问。
“你说他是……”
“拓跋宏?”
“拓跋宏……”
“他竟然死了……”
程良小心翼翼,又极认真地点了点头:“根据我们安插在天牢里的人所描述的,那人极有可能便是拓跋宏!而且,他亦说,带拓跋宏离开天牢,到长宁宫疗伤的的确是名女子。”
说着说着,程良忽然停了下来,似是都不敢继续下去。
“而且……”
“而且……”
“而且属下也打听了,根据我们的人所描述的,那女子,八成便是王妃娘娘。”
硬是跃跃欲试了好几次,方才将话说出口。
过了会儿,看到主子一直沉默不语着,程良又继续道:“也就是说,的确是王妃娘娘将拓跋宏带到了长宁宫里。长宁宫里的一男一女,从始至终,便就只是王妃娘娘与拓跋宏二人。”
至此,轩辕翰终于恍然大悟。
却是霎时间,积攒了满腔的愤怒炸裂开来,扬声怒喝了一声:“这一切,为何都到现在才来报?!”
程良见了,紧忙“扑通”一声跪了下来。
解释说:“殿下息怒,实在是那人,他也不识得王妃娘娘,故而才会至此。”
轩辕翰深邃冰冷的眸子里,似是有千万支利剑欲射出:“都是怎么办差的?”
而程良亦是早已后悔莫及,为何当初没有早些想到调查天牢这边,此时却似再也无话可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