拓跋泽闻之朝其摆了摆手,老鸨便走了出去,正好与刚进门来的拓跋泽的贴身侍卫擦身而过。
侍卫一进门来便立即将门掩上,有些遗憾地说“殿下,刚收到国内来的消息,经查我们所俘获的西秦战俘里,并没有一个叫赵平安的人,怕是……真的不幸战死沙场了。”
拓跋泽听了,有些神情黯然,深叹口气,缓缓起身来走到窗前,单手负后。
窗外,夜色渐浓,尽管对面窗内的美人儿如今已被转移至那处不见天日的暗室里,然他此时放眼望过去的眼神仍旧似是很悠长。
沉默了许久,对其喃喃细语道“难道真的天意如此……”
窗外,不知何时竟淅淅沥沥地下起雨来。
他此刻内心苦苦纠结挣扎着,凄苦却无人怜。是不需要,还是已习惯,他早已分不清楚。
这一世,如果他不是出生在冷漠无情的君王家,倘若只一壶清酒,不惹尘世,也许这一生,便不会活的如此忧伤。
至少,他不用承担和背负那么多的身不由己,好像永远都是在为别人奔跑而活着,何时曾做过真正的自己。
这样的他,这样的人生,其实一点都不洒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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