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何科技的发展,都要靠强大的资金来托盘。我们是如此,樱花县商社也是如此。
为了能够赚钱,早些年,有科技优势和制造业优势的它们来到我们大陆,开工厂,培养技术工人,还在国内销售了大量的电器,装备,汽车,设备,以及大量介入食品、农耕、养殖、中草药。
这些都是暴利。
徐谦跟我们说过,当年我们的棉花是一两千一吨卖出去的,人家的西装是三五千一套卖回来的。
谦谦服装集团,就是在过去几十年大规模服装外贸订单的支撑下壮大起来的。
关于樱花县商社是如何赚钱的问题,等雷总监睡觉去了,我们也在边上开了一间大套房讨论了起来。最开始是宇思博提出了他的观点。
“不管是大国博弈,还是商战,背后总归要盘的是一个资金链的问题。一个是不会断裂,一个是能够造血。不知道雷总监怎么看樱花社的鬼子是怎么盘算的?”宇思博难得发言了。
“这个问题问得好!看来大宇你最近有媳妇了以后,见识见长啊!”秦非唏嘘感叹。
“嗯嗯,确实是媳妇的功劳,这两天她跟我说的事情,让我大开眼界。我也发现原来我不是那么笨的人。”宇思博憨厚的笑了。
“一位好夫人,上养三代下旺五代,我看说的就是咱们东华市的徐家夫人了!徐老师,你们家族就是优质女性的楷模!”我笑着夸奖徐谦。
“过奖,过奖。到我这代压力太大。我没有找一位姓徐的老公,这回不生出个女娃,我妈和我姥姥是肯定不会放过我的。”徐谦无奈啊。别人家催生都是重男轻女,不见儿子不罢休,她们家恰恰相反。
“那我回去跟家里申请一下,改姓徐吧。”宇思博宠妻狂魔啊!
“徐思博,这个名字还不错!”秦非也笑了。
“没必要!”徐谦斜眼看了一下宇思博,没好气的说:“我怎么能让你为了我败坏了风气,毁了你们家族对你寄予的厚望!我努力生娃就是了!”
“说正经的,这次雷总监去了部里,看了很多情报,能分享给我的虽然很有限,但是也让我倍感脊背发凉啊。”秦非一边翻着平板,看着资料,一边摇头感叹道。
“这个樱花县商社到底在搞什么。”徐谦问。
“很多不正经的生意,捞偏门的生意,和他们都有关系,但是出了事,都有严伟平这样的人在背锅,根本没有办法和他们扯上关系。”秦非答:“也正是因此,我们在大局稳定的前提下,也暂时没有看到这里面有巨大的危害,但是三巨头并不觉得这事情简单,因此更需要我们这个年纪的宝宝一同协助做事。”
“举例说说看,我们也了解了解。”徐谦对商业运作原本不是太来电的,但是她秉承的就是一个相夫教子,逼老公上进的家风,显然这就是让秦非用雷总监发来的信息,提点一下自家老公的眼界。
“小时候老人家就跟我们说,山里有匪窝寨子,像寄生虫。每年下山打劫两次,周边几十个村寨都是他们的补给村。他们会抢姑娘,抢肥猪,不会抢猪崽子。除非天下大乱,这些贼匪眼里的补给村都活不下去了,他们就会抢光烧光,一锅端。”我平和的说道:“所以,他们现在就是不断的打劫,为了最后的收割做准备。从排核污水这事来看,就是他们觉得已经到了想要收网竭泽而渔了。”
“哈哈,林林好像说啥都很灵,这小嘴叭叭一动,历史的转轮就跟着滚动起来。”秦非抬眼斜瞟了我一下,乐呵呵的继续说:“首先是国内有很多企业,用了几十万的工人。如果有哪个赃官要转移点银钱,就交到这些企业,然后对等的,去国外就有人把这些银子变成房产,地皮,酒店。”
“哦?”徐谦的脑洞也飞速转动起来了。作为喜欢写作的人,那些不为大众所知的领域的隐秘,往往是流量的助力。
“这样转移的银子,还会根据不同阶段设定不同比例的佣金。比如七八年前,在扫黑风暴的时候,抽头达到百分之七十。而日常如果是樱花县商会想要巴结的人,抽百分之三到五就好了。因为动辄十几个亿,这点抽佣,就会有一堆的马仔鞍前马后去运作。即便被抓住,资金也在海外,判刑也做不了几年牢。而国内的那些鬼子企业,各种股东借款、发放工资、确保就业人数等等一系列手段的遮掩之下,这样的动作就很难定性为违法。”
“还有吗?”徐谦继续问。
“忽悠小姑娘去岛国拍电影,然后控制起来。之后找个当地的老头办理个跨国婚姻。这些都不算大事,毕竟看似你情我愿的,很难定性是在违规啊。”秦非摇摇头,想到了一些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