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大步流星地离开。
唐俏儿娇躯蜷缩,把自己抱紧,回味着方才的吻,只觉万般揪心。
她分不清,这个吻是出于他还爱她,还是出于深入骨髓里,爱着她的本能。
没有爱,一辈子太长了。
可是有爱,又太哽咽了。
*
午夜十二点,沈惊蛰乘私人飞机,秘密抵达森国首都机场。
在慕雪柔和黎焕的陪同下,豪车座驾在黑夜中疾驰。
车厢里静默得压抑,沈惊蛰吃过药,一路都闭目养神。黎焕开车,慕雪柔在旁大气都不敢喘。
她跟随先生这么久了,当然知道,他大老远地来森国,要去见谁。
想到那个男人,向来爱笑的先生,也变得阴郁寡言了。
不知过了多久,直到豪车停在一座复古、恢弘,又不失神秘气息的庄园外后,慕雪柔才恭谨地轻声呼唤:
“先生,先生?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