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南淮双目一瞠,手指发紧,“小小......你......”
“今天在墓园发生的事,我都看到了,也听到了。”
唐俏儿深深呼吸,沉声问,“爷爷,那位姓陈的女士说的,都是真的吗?她的女儿,真的是沈大少爷害死的吗?”
沈南淮瞳孔紧缩,闭上眼睛,俨然是在逃避诘问。
唐俏儿眸光幽深,直截了当,“爷爷,您的反应,已经给我答案了。”
老人家依旧闭口不言。
“爷爷,我知道您在顾虑什么。沈惊蛰毕竟是沈家长子,从小也在您身边长大。哪怕您偏心小孙子,可您仍然不希望当年的命案令他身败名裂,更何况,那时候他还未成年。
无论他做过什么,只要他是沈氏血脉,您都会尽全力将他保全。”
唐俏儿字字珠玑,言辞是直击要害的犀利,“可您也觉得,他的所作所为,太过恶劣,您既愤懑,又忌惮,又不敢拆穿,内心的情绪压抑多年,万般纠结。
但我相信,您还是心存善念与不忍,否则您也不会冒着风雪,拖着病体,去祭拜那个亡故的女孩了。”
突然,她茅塞顿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