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算了。”
沈惊觉看出来,她是摔得起不来,但这么躺着也不是个事。
他是没有感情了,不是没有人性了。
哪怕他忘了,曾经的自己是多么善良,对这个女人,是何等深情,至死不渝。
于是,他俯下腰身,将地上狼狈的她打横抱起。
“不要......!”唐俏儿顾及他左肩的枪伤,才养了没多久,是切记这样发力的。
“难道,你想就这么在这儿躺一夜?”
沈惊觉左臂传来阵阵剧痛,但他并不在意,转身将唐俏儿抱入病房中,“你想躺,但我想睡觉。
我从来没见过,哪个女人睡觉的时候,像你这么聒噪的。”
他性子本就淡漠,率直。情感系统故障,令他比常人,更加本真。
唐俏儿跟他结婚那会儿,这男人嘴巴就挺毒,常常给她怼得憋了一肚子闷气,却又怕惹他生气,只能忍气吞声。
但,她已经不是曾经的白小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