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枫齿关紧扣,气不打一处来,“我们怎么审他,他都装聋作哑。后来通过他的律师告诉我,只有见到你,他才会开口。”
“俏儿,不要去。”
沈惊觉眼尖泛起薄红,轻轻摇头,“这兴许是谢晋寰的阴谋!我不能让你去见他!”
“哟哟~我官人吃醋了?”唐俏儿弯起妙目,指尖在他胸肌上撩拨地画圈圈。
“俏儿,不要去,我认真的。”沈惊觉嗓音又哑又沉。
“我要去,我也认真的。”
唐俏儿目光灼灼,凝睇他,“明知山有虎,偏向虎山行。这是我们老唐家的传统,不能在我这儿断了。”
......
警局大厅。
唐枫出来接唐俏儿,沈惊觉一直送到不能再送,才停下沉重的脚步。
拘留所里,谢晋寰独占单间,里面只有一张硬板床。
哪怕落魄,身陷囹圄,他依然正襟端坐,西装革履,连发型都没有一丝凌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