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一地狼藉不说,地面上淋淋漓漓全都是血,他吓得魂都飞了,火急火燎地跑过去:
“谢总!您受伤了?!我马上去找医生来给您包扎!”
“药......给我药......”
谢晋寰受伤的手颤抖不止,甚至连脸颊的肌肉都控制不住地抽搐。
谭秘书立刻反应过来,忙从保险箱里取出注射器,轻车熟路地将药物注射入他青蓝色的血管中。
“谢总,为什么我感觉自从上批药您用完后,您发作得越来越频繁了呢?”
谭秘书看着倒在沙发上,神情逐渐柔和舒缓下来的谢晋寰,满心忧忡,“这药,您不能再用了。它虽然控制了您的肢体震颤,但您的身体却对他产生了强烈的依赖,副作用也越来越明显了啊!”
“你以为......我没尝试戒掉吗?”
谢晋寰仰面望着天花板极致奢华,却冷如冰凌的水晶吊灯。
他只觉天旋地转,可这种失重的晕眩感,意外的让他觉得很舒服,“可是,我戒不掉......一段时间不进行注射,我的戒断反应......比戒毒更恐怖。”